赵牧谦神色一黯,困难的从阙弦乔的手掌中发声。「阙弦乔,你别吓她。」
「吓她?我说的话你敢否认?是不是要找别的医生来证实一下,还是你这个医生要亲自说清楚?若是这样我还可以考虑饶了你。」
「阙弦乔,你放了他吧!你这样他怎么说话呢?」她平静的开口,看著满脸凝重的丈夫,突然笑了。「牧谦,我相信你,无论你做什么,都不会伤害到我的。」那充满谅解的话语,霎时让赵牧谦悬空的心放了下来。
阙弦乔沉下脸、松了手,转身面对谢铭心,森冷的斜起眉角。「有了新人忘旧人?妳忘得真彻底。好,很好!老实告诉妳,我不介意妳记不记得从前的事,因为我找到了妳,妳就别想再离开。如果他敢妄动,别忘了他是两个孩子的父亲,有任何闪失谁都负担不起。」他捉住她的手腕,将她拉进臂弯,紧紧箝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