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结束后,她抬起头,面对他螫人的视线,软弱的出声:「我感觉不出自己有什么好可以让人留恋的,你不必太执著。」
「妳好不好我比任何人都清楚,甚至比妳口中的丈夫还清楚!」决断的语气不容她质疑。
「那都是过去的事了。你瞧,没再遇见我之前,你不也好好活著?」
「我从未让它变成过去,我一直在找妳,只是没想到,妳跑到台中去了。」他凶狠的盯著她,不再遮掩原有的本性。
她看了他一会儿,突然一手撩起末端发梢,一手拉起他的右手,往她的后脑勺抚去。「我受过很严重的脑外伤,试过了很多种方法,对于过往,我再也想不起来了。」
他颤抖的手指插进发丛间,不必细探,指腹即擦过一个小丘突起;她所言不假,他早该猜到,她不寻常的反应必是有不可抗拒的理由,只是他没有料想到这一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