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飞机,就往司烈浅水湾的公寓赶,虽然明知不会有人在,总得看看。在大厦停车场她看见她借给司烈的那辆九一一安稳的泊在那儿,车在,人呢?去了哪儿?
她用司烈给她的门匙开了门,一屋子的空寂迎面扑来。不用看,司烈不在。
她仍然在屋子里巡了一圈,她看见睡房里有不该在的东西,那是司烈简单的行李和那一套他视为第二生命的摄影器材。
她的心跳突然加剧,这是不可能的。司烈去伦敦必然带行李和摄影器材,现在这两样东西都留在这儿,这表示什么?
他没去机场?没去伦敦?他——她脑中灵光一闪,记起了。在她和司烈通电话的最后,司烈说门铃响,有人来了,还说到伦敦才告诉她找他的是谁。那——司烈可是随那个人一起离开?
去哪里?那个人是谁?
她看见自己双手有点不听指挥的在抖,她在害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