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微恼,勾住她的肩走进电梯,按了地下四楼键,沉吟了许久,才细说从头,「我和他从中学开始就形影不离,因为念的是男生寄宿私校,自然感情深厚,无论对方做什么决定,都会互相告知,任何活动,缺对方不可。他上有四个姊姊,是备受宠爱的独子,他的父亲为了训练他独立,从小将他隔离得远远的,念遍各种寄宿学校,父子关系疏离,所以将感情寄托在经年累月相处的朋友身上,是十分自然的事,到了今日,他仍然和他父亲冲突不断,不愿意回去接班,有什么事,他父亲都是透过我转达。」
她歪著头想象,会意地笑,「你自年少起,替他承担了许多事吧?」
他不置可否,「不是太困难的事,能做到的就做吧。比起他来,我幸运多了。」
坐上车不久,车子滑向出口弯道,他平静地诉说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