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我说姑娘呀!我真是被冤枉了,在酒楼时明明是你一直盯著我瞧,怎么会说是我呢?"
"你说什么?"她何时盯著他瞧来著?
他的手指划著她粉嫩的脸颊,却被她迅速地挥开,他甩甩手,不当一回事。"如果你没有一直看著我,又怎么知道我一直盯著你呢?所以,分明是姑娘你作贼的喊抓贼,怎么怪起我了呢?我真无辜。"
"你……"应浣蝶语塞,一向只有她堵人家嘴的份儿,今儿个却被人家给堵住了嘴。她蛾眉一蹙,故作潇洒地挥挥手。"算了算了,本姑娘不跟你这种登徒子一般计较。"她说著,轻盈的身子想趁势从他的腋下溜过去。
没料到,他似乎早已洞察她的动态,只见他的右手一扬,她的左手腕立即给他捉住,稍微一动就是牵扯般地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