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,筱婵却是有问必答,大爆佩仪的私生活内幕。
「总之,」她很愉快地下结论:「佩仪的脾气太孤拐,追求者虽然多,可是没有一个像你这么‘持久’……」她好奇地问:「你们当初是怎么散的?」
「一言难尽。」他饮下一口冰焰,威上忌加可乐以及肉桂的香味刺激著他的味蕾。
「贵店的招牌酒独树一格。」
「谢谢。这是佩仪的发明——唉!说真的,我一直猜不透,你们散了以后,我也曾问她原因,可是都不得要领,本来我们还以为是你甩了她。因为只要一提起你的名字,就像是捅了蜂窝一样——哪!你看,就像这样。」筱婵朝他背后呶嘴,降低声量:「你又做了什么啦?」
翊德转头一看,小仪正怒气冲冲地走过来,
「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?」她嘶声说:「我成了办公室的笑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