盼妮说:「但是我们必须要找出那家人是谁,为什么那么神秘。」
「怎么找?」我反问,「人家已经受了伤,我们拿什么去补偿?」
我取出那只耳环,细细观察。
盼妮说:「这是一只铁芬尼耳环。」
「你怎么知道?」我诧异。
「妈妈有一只戒子是铁芬尼买的,招牌印子一模—样。」
「嗯。」我把那只耳环慎密的藏好。
傍晚警方通知我们,说一丝消息都没有,整件事只好不了了之,他们查过各间医院,都没收录此类病人。
为什么他们救了盼妮而不肯留下姓名?
为什么他们不待警方来到而马上离开现场?
可是我们总得有点表示,至少得写封信去感激一番,到底人家为盼妮受了伤,轻重尚不知。性命攸关。
到现在或者我应该说一说我个人的故事。
我是一个职业写稿人,靠说故事为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