适才刁哲撞门时带给江崎静子的震惊已逐渐消散,取而代之的是一份新的陌生。
在室内昏黄灯光下的刁哲,与当初坐在她家沙发上的刁哲有著很大的差别。
那时的他西装笔挺,发型吹整得有型有味,但眼中在交易杀台价码下所流露的贪婪,与见到她时眼光饱含的低级垂涎,充分题示出「衣冠禽兽」这四个字。
而现在的他,轻松悠闲甚至邋遢的打扮,一双鸡毛撢子似的鸟脚配上杂乱厚实的头发,那带著几许轻浮、颇富兴味的薄唇,似乎表明了他是位无心机的趣味男子,但他的高大又加深了她的压力。
严格说,若不是他的贪婪、他的、他的杀人行为促使她恨他的话,她甚至对他会藏有一份不可名状的好感。
「说呀!」他的双眸深邃,却有著浓浓的困惫所引发的睡意。
「我和旅行团来玩,因为不自由,所以脱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