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偏要将他自己都不肯承认的真心点破:「你想过没有,一旦宜世落难,借卉会看著他不管吗?你能看著借卉不管吗?」他说得轻松,兮时把他一再逃避的问题揭到他面前。
宜寞冷冷地说道:「那是她自己的选择,与我何干?」
若他真能放得下,又何必回乜家——自欺欺人,她倒要看看他能欺骗自己到什么时候?
「玲珑,跟宜寞告别。」
玲珑顺从地爬起来,肥厚的熊掌抱住宜寞的肩膀,伸出舌头舌忝向他的两颊。
被「熊吻」也就算了,再想到刚刚玲珑舌忝进肚里的那些黑黑点点的蚂蚁尸身……
呕!
他肯定兮时是故意的。
「别喝了!宜世,你别喝了。」
借卉夺下了宜世的酒杯,他索性拿起酒壶直接往喉中倒酒。面对妻子的劝慰,他一把拉过她,「借卉,你说我是不是很差劲?当了十年的家,现在居然被人轰下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