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那——就是真的了?我没有冤枉你,对不对?」
「金钱交易罢了!况且,应酬是免不了的,我也没有刻意推掉。」他不置可否地说。
他不曾告诉雪雁,在失去她的下落时,他失意、痛苦,巴不得借著酒精和其他女人忘却那种磨人的恨意——他恨她的不告而别,他恨不得能够忘记她。可是,日复一日,他镇日流连在声色场所的结果是——他仍忘不了她。
至此之后,他没有再踫任何一个女人,全心致力在事业上,直到有了她的行踪为止,才结束了他的自我折磨。这段心路历程,他永远不会告诉她。
「你这个风流成性的臭男人!」她恨声说著,脸上的表情十分恐怖;眼神更是像冰一样寒冷。
「这只能怪你不肯在我身边陪我!如果你在,我绝不会去找那些女人。」他也不高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