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韓紹大笑。「一刻鐘以前,我還在想,我二十年前開這阜康,是不是做錯了,才會害你受此災厄?不過听你這麼一說,我很確定,我沒做錯。」
「爹當然沒錯!」韓天鶴接口。「要不是您當年開了阜康,您也不會跟岳父大人認識。你們倆不認識,就沒有現在的我跟紅萼,沒有紅萼……」他握緊手里的柔荑。「我就不會嘔心瀝血、用盡心思想出這兩全其美的辦法,救了自己,也救了馬幫一群人。」
韓紹連連點頭。「你說得沒錯,這一切全是因果,環環相扣,缺一不可。」
「既然事情已圓滿落幕,」阮單拄著拐杖站起。「我也該回去了。」
「我送爹——」韓天鶴起身。
「你不用忙。」阮單搖頭。「倒是我這個女兒,你要多費心思照顧。你被擄這幾天,她吃不下睡不好,整個人瘦得,風一吹就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