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跑?
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视线一片模糊,鼻子酸到了不行,好像随时随地那盈满眼眶的液体都会狂飙而出似的。
不行,她一向就很少流泪,现在更不应该为了莫名其妙的理由哭泣,只因为他抱著其他女人吗?
想到这里,那一幕就又鲜明的在脑海中跳跃,她的眼泪终于还是无法控制的滑落脸颊。
彼不得别人异样的眼光,董妡直直的往顶楼冲去,就像小动物受伤总要找一个隐密的地方独自舌忝舐伤口一样,她选择了一向空无一人的公司顶楼宣泄情绪。
推开重重的铁门,董妡直扑向顶楼栏杆边,准备倚栏哭泣。
「妳该死的想做什么?」
她的身体还没踫到栏杆,伴随著低沉的声音,一只大掌已经强而有力的将她拉离开,反身纳入了一个温暖坚硬的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