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很顽皮唷,都这个田地了,你还开玩笑……呃……」一头热的春风逐渐让置身事外的冷瞳冻成冬雪,诸葛靖这会儿才明白她对他根本无意。「你……不是开玩笑?」
「你臂上的伤痕消了啊?」庄晓筱从容提醒。看来他病得不轻哩,她头疼得快炸了,哪有力气和他开玩笑?「药呢?」
「伤痕?喝——」上次在女厕遭她痛咬的切肤记忆依然犹新,诸葛靖霍地察觉那只手的位置,居然仍黏在她利嘴的附近,不禁吓得星速抽回。
「药呢?」
「药?喔,我找找……咦,好像没有止痛药……哈,有了……啊,上面写的是镇定剂……」诸葛靖乖巧地翻著医药箱。
「镇定剂?」听他那堆的喋喋不休,庄晓筱的确需要镇定一下,但是他若再嘀咕下去,她也要变成神经病了。
她干脆抢过来自己看较快。
「应该可以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