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魏王已经去世多年,你要这玉玺又有何用?”韦秋赶在笑声停止之前打断了他。
白裳停了笑声,转过身子,正对着韦秋,似乎并不愿意接受韦秋的话,他咬着牙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他,没,死。”
韦秋顿了片刻,才慢悠悠地开口:“不,他死了。”
当白裳有气无力地说出“我不信”三个字时,韦秋就知道自己赌对了,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。
也突然想清楚,这么多年师父都隐姓埋名地过来了,到了这个年龄,他总不会自己跑去谋反。
确信了师父没有牵扯其中,韦秋松了口气,但也不敢放开了浪,生怕自己前后反应相差太过明显,引起白裳猜疑:“你告诉我你拿传国玉玺打算做什么,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会知道魏王已经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