瞪著右臂上坚定的手和左边那一张认真得红透的只果脸,苍颜不痛,只是傻傻的愣著……她一直以为世界……是没有温度的。
「艾蘅?」她迎视艾蘅那双好像能永远看透一切的眼珠,再侧头间著那个一直死命搓著她完好左臂的黑色头颅,「海娃?」她记得那个老五是这么说的。
小只果抬头了,眼神带著抗议,对正在进行的工作被打断而感到不悦,「你可以等一下再叫我吗?我要先帮你把这个弄好。」她义正辞严地挺起身,一只小手还强调似的指著苍颜的左臂声明。
这个小娃娃,她十成十地搞不清楚状况。
看她因努力而紧绷的小脸,苍颜不自觉的轻笑出声,颊际浮现若隐若现的小巧酒窝。
「我是苍颜。好啦,现在说正经的。」她从海娃不舍的眼光中小心抽回自己的手,偷偷试著甩去手臂上的麻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