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陛下说什么傻话。”谢衍觉得他今夜又显得孩子气了,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后脑,听他醉中低语。
谢衍叹息,“圣位的生命足够久,你我还能相伴千年又千年,想这些做什么。”
兴许底线就是用来退让,界限就是用来打破的。这是他第一次以千年为单位,许下相伴的诺言。
“千年啊,听起来长,可我们相聚难,离别久,见上一面,也得本座离宫,千里万里,来仙门见您。”他眼睛一垂,黯淡几分,比这曲中人还要痴怨哀婉。
“为求得圣人几分怜惜,还要用心邀宠,才能博得您的些许回顾。”他语气一转,带着些伤情之色吟道,“悔教夫婿觅封侯……要是当初,您不做这仙门之主,我是不是能陪您久一些,至少,没这么聚少离多。”
“……”这回又是什么剧本。
“别崖爱看戏就罢了,怎么偏爱些闺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