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他我也不再引以为奇。
他每星期都在这里,叫侍者开了他的杯莫停,斟出两杯,一杯放在对面的空位上,一杯自饮。领班老莫说:「恐怖不恐怖?他到底与谁共饮?」我微笑:「不知是谁的英魂?大概是一位佳人」老莫打一个冷颤。
客人姓茹。
他们叫他茹先生。
他实在英俊潇洒,每星期六晚八时便来吃晚饭,订著近窗的位子,对著宝光灿烂的香港夜景。
每次他都穿著礼服,但面无欢容。
他自己会吃一个简单的晚餐,吃完之后,呆坐一会儿,便结账离开。
岸很多小费。
这事跟我,于如明,有什么关系?
我是一个寡妇,这间著名的饭店,是我的亡夫的产业,我守著它,也有三年。
饭店不是很赚钱,毛利可观,净利甚少,维持著几个老伙计的生活,使我每日下午有个去处。
先夫去世也有三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