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挑了热闹的茶座,免得人家以为他同她在商议什么秘事,又叫洪俊德稍后来接她。
陈晓非本有一腔的话要说,坐了下来,却一个字都讲不出口,大家都是有智慧的成年人,她不好意思教训他。
饼很久,陈晓非才说:「我听说吕学仪精神非常沮丧。」
赵元熙说:「我何尝不是。」
「这是何苦来呢?」
「这是我的命运,我听它安排。」
「你是你生命的主人,我们管不到你,但是你若牵扯到一个少女的名誉,我们必不罢休。」
「你要说的就是这么多?」
陈晓非点点头。
赵元熙于尽杯中的酒,站起来,向晓非欠一欠身,微酸的他离开茶座。
他走了不到十分钟,洪俊德带著 一起来接陈晓非。
「老赵呢?」
「谁管他,」晓非不忿,「来的时候已经有三分酒意。」
忽然抬起眼说:「他不应开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