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情况有点尴尬。
因伤在大腿,所以要把裤子脱下来才能上药。我忙说:
"还是我自己来好了!"
便峻理解地拿了套衣服给我替换,便留我在卧室,自己带上门先去了客厅。
在上药时,我看著"自己"毛茸茸的大腿;幸好广峻先出去了,否则这种情景还能看吗?
子轩斯文归斯文,但毕竟还是男人,该有的一样都没少——唉!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。又因为基本的尊重,所以我才没动手帮子轩除毛。
伤口比预期的深,血流了不少,还好制服是黑色长裤,才遮掩了过去。
处理好绪,我好奇地观看他的卧室——俐落简洁,很"男人"的一个房间;就跟他的人一样。因不好随意翻看,我很快地便走了出来。
我向来注重自己的空间隐私,自然也尊重别人的。
"广峻?"他不在客厅里。
"我在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