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归来,院子里的花草早已凋零,流动的水景也不复存在。虽然梓爷派了下人日日打扫,时时维护,但少了人烟的庭院注定萧条。
兄弟四个也不进屋,就坐在院心的凉亭里把酒言欢,借卉和意栖从旁伺候著,再无旁人打搅。
宜寞说了些大江南北的景致、风情,引得那三个羡慕不已,都想换得闲暇畅游天下。可惜时局不好,明朝廷和满人正打得厉害,到处烽火连天。
聊著聊著宜世不由地长叹一声:「老二,你就好了,可以放松心情四下里走走看看,这几年可苦了我。」
「怎么?乜家的生意不好吗?」不该啊!宜寞放下酒杯,「我在外头可都听说了,乜家担下了开采铁矿,为朝廷锻造兵器的好差事,富庶至极。」
乜家自太老爷那一辈起便以采矿发家,这安北城里的大小店铺有七成是乜家的产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