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啪”,极轻的一巴掌,对着奶尖拍下,微波摇曳,乳肉翻着浪,力道很温柔,语气也是:“是这样吗,大声点。”
“…呜…就这样玩。”谢清砚面红耳赤喘着气,快不敢往下说了。
“只有这样吗?”另一只手卡在大腿,在内侧徘徊,拨弄着花瓣,指尖勾着点湿淋淋的水点子,亮晶晶濡湿了指骨,宿星卯温声道:“小猫被打了一下就好湿。”
平淡的陈述句,出口却色情得要命。
宿星卯将手抬起,放在她眼前,两根手指不留情地掰正了她的脸,让她清清楚楚看见,她穴道流出的水,打湿了他的手。
淅淅沥沥,满手都是。
骨节清瘦的手,指缝张开,黏腻的水迹在指骨间拉着一根一根,细薄的透明丝线。
淫靡,下流。
“只有这样吗?”
他歪头,重复。
“…不是。”
“嗯?”
“下面……也,也想被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