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然不会晓得她在气什么,因为她是很想气,可是气不起来呀!
她光是瞧著他就会想起牡丹房里的事,想到那件事,她就不自在得不敢面对他。
「听牡──说,前些天是你上那儿带我回来的?」好吧,好吧!他不出声,就由自己来说、来问。
「嗯。」臭阿堤,哪壶不开提哪壶。铁靳吭了一声,朝回头路走去,不愿与倒著走的他眼对眼。
「老实说,当天的情形我一点印象都没有,问牡──她,仅是掩口笑说要我回来问你,她还要我下次去时邀你一块同往。」他跟著铁靳转了个弯,还是倒著走又道:「你倒是说一下,我是做了什么,让你气得好几天对我不理不睬?」
「没有。」他不记得最好,她才不会自打嘴巴说给他知。
「一定有,不然你不会连话都不和我说。」
都回没有了,还不死心的问!「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