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原本是要征求妳意见的,谁知设计师自己做了决定……」他越说越心虚。「算了,老实说,其实是我自己这样安排的。」然后又一副急忙补救的模样。「不过没关系,以后我会睡在客房,妳不用担心。」
她笑著戳了戳他的额头。「哪来这么多解释?我又不是这个意思。」
「啊?」他不懂。
她未语脸先红。「我是问以我现在的情况,我们可以……那个吗?」
那个?「原来妳是指那个。」郎邢煜「蕙质兰心」,这次一点就通,心上一乐,脸上立时堆满笑意。
「干么笑得像个色老头?」她捏他一记。
「绝对没有。」他抓住她的手,一指一指的亲吻过瘾后才开口。「不过这种事勉强不来的,我们顺其自然就好。」
「那我们俩明明睡在一起,却没有那个,你没关系吗?」
他一拍胸,完全没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