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有没有怎样?」汗湿的俊脸焦灼地跳到她眼前,他抓著她的手脚,掀开衣服猛看。
「什么有没有怎样?」徐培茜被他唐突的行为弄糊涂了。
「好险。」他低喃,她的手脚上没有被打的痕迹或瘀青,表示徐青霞方才只是在吓唬他。「你今天怎会这么晚来?」
「对不起,我妈的牌局才结束。」她一夜未合眼,如今隐隐作痛的脑袋仍有些昏眩,两耳还会嗡嗡鸣响呢!
「我没有怪你啦,我只是……」他只是害怕她是否又被徐母殴伤,所以无法前来,他接著担忧地左顾右盼。「你刚刚来时……没遇到你妹妹吧?」
「我妹妹?没呀,怎么啦?」徐培茜觉得莫名其妙。
「没、没事,没有就好,我随便问问、随便问问。」这么说徐青霞还来不及搞鬼喽?康德当下松弛绷紧的神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