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拉开母亲的手,一脸不屑的说道。
「她是个聋子,我有什么好怕的?」虞妈鄙夷的说道。
正忙著推磨面粉的芙颜,无暇顾及身旁虞妈母子的议论纷纷,一径忙碌著。
颗颗豆大的汗珠,从她的额角悄悄滑落,被刺骨的冷风一吹,随即变得冰冷。
芙颜暂时停下动作,抬起手来,用衣袖揩著如雨下般的汗水。
娟秀的小脸上满布脏污,披头散发,早已不见原先的清丽,更让人觉得万分可怜。
自从被发落到后院干活,身为琥珀心腹的虞妈,自是不会给她好日子过。
三不五时,不是找她麻烦,便是分配些辛苦的工作,让她忙个不停。
一圈、一圈、又一圈……
弱不禁风的芙颜,步履沉重的边走边推著石磨,然而不知怎地,石磨却老是不顺她的心意,无论她怎么推都推不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