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喜言握了下拳頭,有種被他看穿謊言的心虛。但她很快地挺直背脊,用一種若無其事的眼神回望著他。
「為什麼你面對我,可以沒有一點內疚?你那時真的對我非常殘忍。」她脫口問道。
「我不能跟你藕斷絲連,讓你再抱著希望,所以只好用最狠的方式讓你離開。」
「如果你當初不要說謊,不要讓我陷得那麼深,秉持你身為別人丈夫該有的道德水準,事情就不會演變成那樣。」她喜歡把話題僵持在這里,那樣她才能再繼續討厭他。
「你離開後,我因為良心譴責而瘦了好幾公斤。」事實上,是瘦了十公斤。
「你以為我還會再相信你說的話?」她冷笑一聲,覺得這感覺實在太好,以後要經常用冷笑表現她的不屑與不在乎。
「我沒有要你相信,我只是陳述。」
「就算瘦了十公斤,那也是你罪有應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