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喜言站在門邊,連呼吸都忘記了。
「你……怎麼會這樣……這里是駱靖天……」
「我答應過某人什麼都不能說,所以就算你問我,我也不會答。我先走了,你慢慢看吧。」白致平後退一步,讓她獨自待在房內。
夏喜言木然地上前,不能置信地撫模著屋內的每一樣物品,看著每一段屬于他們的回憶。
難道駱靖天真的是如他今晚所說的,因為怕她藕斷絲連,所以當年才刻意對她殘忍嗎?但他住在這樣的一間房間里,還在台東的「天藍」擺著她的照片……他是在對他自己殘忍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