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伤及第三者,应该没罪,但——我不知道庞逸是否受伤。」她说。
潘烈呆楞半晌。
「他——会受伤吗?」
「无论他多强,他也是人。」苏哲提醒,「只是——我们可能永远看不见他的伤口。」
「如果是我,我不掩饰伤口。」他叫,「为什要掩饰?有阳光空气,伤口才会好得快。」
「那——你该去问他,」苏哲说,「潘烈,你预备一辈子不同庞逸讲清楚,—辈子不面对他?」
「我——」他脸上掠过一抹为难,「该见他吗?」
「你自己想。」苏哲笑,「你给我的感觉是凡事光明磊落,难道这件事上你不能?」
他又呆楞半晌,然后说:「我该见他!」站起来,说,「我现在去。」
「现在?你考虑清楚了?」她急了。他怎说起风就是雨呢?这件事他太沉不住气了。
「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