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明显看的出是待意准备的膳食,韦廷却吃得食不知味,不久就停著,命人将饭菜收去。
这一折腾下来,当韦廷喝著清香的热茶时,眼皮早已沉重得快打不开,意识也开始模糊不清。
韦廷放下了茶杯,举起酸痛的手臂脱下外袍,爬上床后整个人连动都不动地瘫在床上。从不曾这么长时间骑马,韦廷真的累坏了,头才一沾枕他就进入梦乡了,至于那五百精兵的问题,只好等明天再作打算。
韦廷熄火就寝之后,县衙里的烛光也陆陆续续灭了。
中夜,县衙里已是一片寂静,只闻外头零零落落的犬吠声。
这时,一道人影无声无息地穿梭在县衙里。在一阵搜寻之后,人影停在有随从看守的房间前。
他看了看正在打瞌睡的随从一眼,就大摇大摆的从他们面前经过,顺便往他们身上一点,原本倚柱而睡的随从随即瘫软地睡趴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