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及倒在产床边看起来比她更加虚脱的几乎被拔成了光头的董亦辉。
「怎么回事?」她张嘴,心虚地问。
护士收回手,轻拍怀中啼哭的婴儿,很无奈地开口回答:「我只是把孩子递给董医生看,他就晕过去了。」
「那么,请问,他的头发?」手缩缩缩,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?
护士咳了咳,清清嗓音,「是你一边骂一边拔下来的,董太太。」
「……」
三天后,当卞朝霞例行公事检查某一间母婴病房时,一推开门,就看见精力充沛拿著手机讨论公事的甘蕾、躺在母亲身边憨憨熟睡的粉嘟嘟的婴儿,以及那个忙前顾后乐在其中的董亦辉。
为了掩盖「某人」的罪行,他剃了个令若干女护士泣血的光头。
嗯,很特别,足以配他那位别有个性的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