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平静、安适的生活?」他问。有一丝嘲讽。
「是。」她慢慢抬起头。「你不会也不该怪我、埋怨我的,是吗?杜非。」
「是没有资格埋怨。」他冷笑。
「不要说这样的话,我们——实在不该再互相折磨,互相伤害,对不对?」她诚心的说。
「那——我祝福你,是吧?」他笑起来。笑得十分特别,十分古怪。
「是。你的祝福对我很重要,会带给我信心,令我能走好以后的道路。」她说。
「我当然祝福你。」他耸耸肩。「而且我也知道该怎么做,从今天开始,不再来打扰你。」
「我们仍是朋友。」她说。有些难以解释的歉疚。
「这是骗人的话,我们不可能是朋友了。」他站起来。「我能眼睁睁看著你们结婚而不妒忌?那就不是人了。」
「杜非——」她为难的。
「放心,我知道该怎么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