懊如何形容她的情根深种?她著实难以描述,只知道一接近车行,她就似全身发烧,热度有增无减。
男人涉猎的运动多半她无能参与,某些极限运动需要专业训练,她体能有限也没有太多闲暇培训,唯一能构上边的就是登山或攀岩,只要山势不是太险峻复杂,她总能凑上一份跟随男人的脚步。
苞随,是她表达爱慕的唯一方式,她不撒娇,不暗示,只是接近,像围绕他的一颗行星,似近实远,巡绕著某种既定轨道,却又无法踫触。
她默默等待他的脱轨,怀抱著无人能及的耐心,她以为他们有充分的时间转化关系,他们都年轻,况且,她和他一向不是太性急,喜爱运动磨练了他们的躁进,凡事都有一定的根基和进程,急不来。
「然后,她出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