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所以呢?」
这波澜不兴的反唇一问,倒让林咏南愕愣不已,那呼之欲出的一椿心事,立刻又缩鲠在喉,不知从何启齿。
「所以……」她两手交握,指甲陷进掌肉里,停顿了一下,继续说下去:「所以,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样……」
「唔……这点得由我来判断吧。」他姿态仍然轻松,并未正襟端坐,只是认真地盯著她。
她有些气馁,她从未规划过两人的关系至这一步,细说从头更非她的意愿,但若要取信于他,不揭露几分事实势必有如别脚借口。
她叹了口气,慢慢说了,不允许自己带太多情绪,语气平板,简单扼要。
「我学业是在巴西完成的,十四岁时,我母亲带著我到那里投靠我父亲,也算是在那里长大的。」
他愣了一瞬,想起了鳄鱼,恍然大悟。
有关她的原生家庭,她明显急欲略过,三言两语便交代完毕,进入正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