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鸣柳被他的冰冷冷的目光刺得浑身发颤,连连点头。
他又回头看看睡著的小蝉,眼里的光有那么一瞬柔下来,转眼又是幽深阴郁。
等他离开,鸣柳把小蝉搀起来,她已经两天没吃东西。小蝉窝著两个黑眼圈,恹恹地躺在她怀里:「我不想吃。」
她哪里还是初初到颜家活力迸射的乡野丫头,小脸掩在满头黑发中,眉目间有股说不出的冶媚,消耗过多的身体又像具破玩偶。
「鸣柳,我腰酸。」她闭著眼楮模模糊糊地说,舌头好似恢复得差不多了。
「这菜是洪嬷嬷做的,都是你平日里爱吃的,吃些吧!」鸣柳替她揉著腰肢。「前几天舌头不好只能喝些没盐的高汤,定是没胃口,吃点吧!」
她摇头:「鸣柳,我该怎么办?」疲累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。
「总是先活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