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她至楼上,她似乎已陷半昏迷。
我将她轻轻放床上,验过伤,才放下一半心,姬说得对,全是皮只要她痛,痛得怕,怕得可以使她服从。
有些伤裂开来,看上去很恐怖。
我用垫冰毛巾敷她的额头,她醒转来,我喂她吃冰。
我问:「能说话吗?」
她点点头。
「我还是要叫医生来,伤口会发炎。」
「我有熟人……」她挣扎著。「你打这个电话找大权,叫他来这里。」
我问:「妳所惹的,是否黑道人物?」
她忽然笑了。「你怕,小强?」
我摇摇头。「我不是怕,我替妳惋惜。」
她转过头去,合上她的猫儿眼,她淌下眼泪。
我打电话给那个大权。
他很快赶至,是个有经验的西医,立刻知道是怎么一回事,替姬敷药打针。临走时放下内服的药,看我几眼,说:「如果恶化,再叫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