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兄弟,知道也最好假装不知道,何必惹这种烦恼?」
我不出声。
姬一直没有再回来过。
她似在空气中消失。
开头三、五个星期还有人来我们这边逡巡,到最后可疑的人都放弃,或许他们还在盯梢,但至少不做得那么明显。
但是我没有,我知道姬会得出现。
她要回来取她的东西。
是的,她从自家飞手中得来的账簿,在我那里。
我当然知道,那夜我扶她回家,自她身边跌出来,血迹斑斑的一本破簿子,上面密密麻麻记满来历不明的数目,广叔说得对,落在警方手中,起码三十年。
自来飞正布下天罗地网来找这本东西吧。
我不明白这个男人有什么值得姬为他冒奇险的。
直到我见到他。
他差人来找我。在酒吧门口有一个女人向我搭讪。
「嗨,学生哥。」
我看那个妖冶的女人一眼,不出声。
「姬找你。」她忽然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