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的虫鸣声叫嚷,没了那股诡异的亲情气氛,一切又恢复正常。
猜颂还是给他倒酒:“我这个女儿,也是生了和我一个倔骨头的脾气。自从她妈死了,一分钱都没问我拿着花。你知不知道,我这心里很不是滋味。”
魏知珩笑而不语。感情牌打得好听,要真不舍,也不会把人流落在外面,死活都顾不上。演起来倒是比谁都像回事。
他边喝酒,安静地听着。
“她小时候我也没管,大了不认,正常。我是怕她在外面受委屈啊。”猜颂苦闷地喝了口酒。
顾虑到他的病,魏知珩口头上劝诫几句,劝不动也就此作罢。听着他继续说:“现在什么情况你也大致能清楚,她办婚宴我是去不了了,知珩,有你今天这份心,我也几番考虑过,娘家人总不能一个都没有,这里也属你看着能和她有两句话说得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