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好像觉得这样对一个七岁的孩子太过于冰冷,佩佳和又补充道:“渴了或者饿了就叫我,我去写作业了。”
这是佩佳和第一次对佩航笛露出除了冷漠以外的其他脸色,佩航笛不懂得什么叫情绪,他只知道现在他心里涌起一股从来没有过得满足和快乐,他想永远让姐姐对他和颜悦色。
佩航笛住院期间佩佳和学校医院两头跑,沉艳最初几天大概是因为愧对孩子没敢来,但是对儿子的关心超过了心中的躲避,她去买了小孩子最喜欢的零食和玩具,忐忑不安的来到了医院。
出乎意料的是佩航笛见到她表现得很惊喜,并没有对那天她的暴行存有一点芥蒂,仿佛这一身的伤是被别人打的一样。
佩航笛一直“妈妈”“妈妈”的叫着,不断撒娇卖萌,当动作扯到伤口的时候便疼的咧一下嘴,但是并不会给沉艳抱怨,只会小心翼翼的看着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