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他脱了炮子,就不对路了。」
我却又是很多感触。找一个男朋友,真的这么难?还没走完校园,天却黑了。这边天黑得快,我没有手套,手指好像随时就会掉下来的。
我没有悔意。现在所过的每一天,都是借回来的,我的生命早已经终止了,去年十月,在台北就终止了,现在活的每一分钟,都是上帝的特别恩赐,快乐与不快乐,我不能说什么。
我在寒冷里走著,鼻孔嘴巴都冒著白气,有时候下几团老大的雪,一会儿又变成了雨,弟弟声音:「喂喂喂,看车子,看车子!饼马路怎么永远不看车子?」
是有愧意的,前天醉成那个样子。与师傅两个人合喝了一瓶拔兰地,他老先生一拳把玻璃打得粉碎,弄得每个朋友身上都是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