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妳怎么把头发剪了?」
她不好意思的模模自已的发梢。「这样也好啊!以后妳就不用猜今天是谁上班丁。」
以前上班的时候她和姊姊总会让沈莹猜她们是谁,不过聪明的沉莹总是一猜就对,不像楼下的员工们到现在还搞不清楚她们谁是谁。
「怎么跟妳姊姊一样啊!最近都变得怪怪的。」沉莹把泡好的咖啡放在桌上,眼神梭巡著范迟荷,想习惯她的模样,毕竟等一下要叫她迟羲的,对外的所有议程上,范迟荷通常是用姊姊的名字,所以外人到现在也不知道去开会的人是谁。
「姊姊怪怪的?」她去北海道快一个月才回来,昨天和姊姊见面的时候也没发现她有什么不对,不过姊姊隐藏情绪的功夫向来都比她好,她如果知道才奇怪,而且她也不怎么相信姊姊会有什么状况,毕竟姊姊一直都是她不倒的支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