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先见他再说别的。”
“格洛斯特先生在忙别的事,一时脱不开身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他写信给我,提到一些旅途中遇到的有趣事情,所以我就带着人连夜赶过来了。”
“怎么证明?”她脱口而出,随即又皱起眉,“对不起,我只想搞清楚你说的是不是实话。我不想再受骗了。”
老人挑起眉,但并未表露出不悦的神情,只是向上一扬手,卷轴轻飘飘地自动浮上来,缩回原先紧致的一卷。他将卷轴夹在手臂下,从某个口袋里掏出一张信纸。 “你识字吗?”他把信纸展开给她看。
信纸上暗红色的雄鹿纹样被从中间截断了,一半留在抬头背面,一半在中间。信写得很潦草,字母都连在一起,她只能认出一小部分的单词。她干脆接过信来嗅了嗅,闻到了卢卡和他的血的味道。
“是他写的。”最后她阴沉地下了结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