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被丢弃,她人被反锁,办公空间内的冷气不符合常理地开到了能冻死人的低温……魏言轻实在很难说服自己这只是个无伤大雅的恶作剧。一面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月乐的肩头,他一面忍著怒气问道:「谁干的?」
月乐不回答,只是用力地拽紧了身上的外套。这上面有他的味道……好暖和啊……
好吧,隔日再审。魏言轻叹了口气,一把揽紧她肩头,「我们走吧。」
「阿嚏!」回应他的是一个嘹亮的大喷嚏。
五分钟后,他将虚弱的池月乐搬弄上车。果不其然,她周身已经开始发烫了,原本白皙的脸也泛起不正常的红潮。
「我好像要感冒了……阿嚏!」她窝在副驾驶座,用力地抱紧自己,圆润的肩头瑟缩著,叫他看得心都拧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