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隅鼓起勇气:你都知道了,就没有其他什么想说的吗?我瞒了你那么久,你是不是很生气?
程墨斐脑子有些晕乎,就只捕捉到了生气二字,冷呵一声:我快气死了。
对不起。沈隅低下了头,不敢再看他的眼睛,不管因为什么,欺骗和隐瞒就是不对。
程墨斐:他们怎么能给你发那种消息?
沈隅愣了一下,疑惑抬眸。
程墨斐的重点是不是错了?
就在沈隅抬眸的一瞬间,程墨斐忽然将脑袋搭了上来,笑了一下,声音闷在他的耳边: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再把你当兄弟了?我程墨斐是那样的人吗?不是你自己说的一个人是好是坏与他的性取向没有直接的关系么,咱们认识这么久,关系这么好,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吗?我怎么可能会因为性取向就直接和你掰了。
沈隅忽然感觉眼眶热热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