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也好,她绝不允许自己个父亲如此失望。更不能忍受被组织除名的羞辱。那是她的组织,她总有一天要堂堂正正从父亲手中接下的棒子,她就是为了那一天才拼了命地忍受组织严格的训练,才不惜吞忍这许多痛苦。而现在她竟然毫不在乎了!
是他造成了她心境转变。
她明白。但——多可怕!难道地甘愿成为一个男人的附属品了?就像两百多年前那个梅琳-样,为了一个男人抛弃自己独立自主的身分,到最后只落得让历史记住她身为纳兰诚介皇后的身分,绝口不提她也曾领导过一支舰队,也曾领导过历史。
她一向最轻视那种女人的,不是吗?难道她真甘愿像她一样?为了一个男人放弃自己原来拥有的一切,放弃自己的独立自主?
不,不会的。她紧握住邓攀,抑制因心绪激动而抖颤的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