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走到一半,贺昱晖去而复返,夺去展渊手里面的酒杯重重地放在旁边的桌子上。
“别喝了。再把自己喝死。”
矜贵的青年脸上一愣,遂即挂上了一丝得逞的笑容。
看着好友气冲冲冲出去的身影。
“昱晖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。”
“殿下,你的脸色看起来真的不是很好。”
金屿皱眉,把他的身子的重心一大半都靠在自己的身上。
“我没事。”展渊小声回他,伸手拍了拍金屿扶住自己的手。
展渊其实从刚刚,就已经觉得自己有些发烧。
但是他不能散,因为这件事情,后果远远比自己一条性命要严重许多。
而且根据他的体感来说,这应该不是什么会要命的毒药。
是什么东西,他大概心里有数。
宴会散场,礼炮声和人声渐渐远去,他回到房间的那一刻,才终于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