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宋衿禾不满下令:“你去床下站着。”
盛从渊:“……”
他几乎没什么迟疑,便乖乖动身下了床。
未着片缕的身形在床榻边站直后,便是一览无余。
宋衿禾眸光一颤,忙又道:“你把衣服穿上!”
盛从渊垂头一看,因着还未沐浴,那处一片泥泞,有他的,也有她的。
但此时不是他多言的时候。
他又听话的拿过一旁的衣衫穿上。
方才在榻上把人折腾得死去活来的男人,此时却像是一只等待主人训斥的狗。
宋衿禾微抬下巴,冷声问他:“你何时知晓的?”
“方才。”盛从渊道,“饭桌上,你说你最要好的朋友叫……”
“不许说!”
提起这句,宋衿禾就不可避免地想到她接下来说的所有话。
在意安安,想念安安,期待着与安安的重逢。
或许有当下气头上的一些夸大成分,但这些话却是不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