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为同一节音乐赞叹,又为同一段拍子皱眉。
我开始觉得大事已经定了。
那日散了音乐会,我们吃了顿简单的晚餐。天气还很热,我们喝了杯好的白酒,吃海鲜沙律,人与酒同样的美妙,我感动得很。
我放下心来。
照这样的进展,两年后我们可以结婚了。
妹妹不赞成这个说法。「两年?最好是半年。」
「半年才六个月,何其匆匆。」
「太了解就结不了婚。」
我慢吞吞的说:」这是哪一家的说法?当然越了解越好,万一不对头,亦可以即刻分手,难道要等到生米煮成熟饭时才后悔?「
妈妈问:「几时带她回来看看?」
「时候还没有到。」
「懒猫。」
我咕咕的笑。
「这孩子自小便这样,他祖母说抱著他犹如抱著一只小肥猫,极温柔可爱的。」
妹妹加一句:「谁知长大了这么惫懒!」
我仍然不动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