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有个感觉,爸爸——一直还对妈妈很好的,他只是不肯说出来。」她若有所思。
「大人的事,你怎么会懂?」他想岔开这话题。「还是讲你自己吧!」
「不!我懂。」她固执地说,「我真的懂爸爸——有一种人的关心和感情是藏起来的,外表完全看不见,爸爸就是那种人!」
「也许吧!」秦康耸耸肩,「医生总是比较理智。」
「若是这佯,妈妈订婚,他——爸爸岂不很难过?很痛苦?」心馨担忧地说。
「傻心馨,你怎么了,你这么担心会帮得了忙吗?」秦康开解她,「他们离婚五年了,我不认为他们有夫妇间的爱倩,他们——只能算普通朋友。」
「那是最悲惨的事。」她双手托住下巴,叹一口气。
「文艺腔吗?」他打趣著。牛排也送了上来。「快锯你的牛排,免得赶不上电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