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去你的,就会用这种卑鄙手段,别以为你强吻我、强暴我,我就会当只温驯的小绵羊。」刑祎晰凶巴巴的吼著。
「强吻?强暴?是这样吗?我怎么觉得你挺享受的?」他边问边诱惑地啮咬她敏感的玉颈。
娇躯不住轻颤,她抖著声音否认:「你、你胡说,我哪有。」
「没有吗?那要不要直接证明看看?」他不介意提供她最好的「服务」。
「不、不用了。」她担心自己会再次陷入不该沉沦的氛围中。
「可是我想证明耶,你觉得不享受,那一定是我做得不够好,身为一个好男人,我怎么可以让你欲求不满呢?」他「善解人意」的说著。
「好男人,我呸!多谢你的‘好意’,不必了!」
「别跟我客气,这是我应该做的,你觉得我们是要到床上去,还是直接在沙发上就好?」他语气轻柔、眼神邪肆的问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