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穿一件毛衣,一条白色的软皮裤子,一双旧球鞋,看上去十足十像一个艺术家。
我问她:「回家换衣服?」
「不,」她淡淡的笑,「我不来了。」
「怎么,一年一度的误会,你不来?」我一怔。
「我只帮忙布置会场,」她说:「今年的食物也是我订的,那几道头盘和不错,多吃一点。」她取饼外套小时的走出会场。
我走在她背后,直至妹妹拉住我。
这次我倒不怪妹妹,她递给我一杯宝治酒。
我喝一口。
「她哪里有空同你们这些小孩混。」她安慰我。
我很惆怅,「我还以为陈年女人会欣赏我们的纯真。」
「你做梦呢你,」妹妹笑说:「不如说你们这些后生小子对成熟女人有兴趣。」
我说:「我连舞伴都没有带。」
「一心以为鸿郜将至?」妹妹揶揄我。